糖丸不是蛋

我是纯他妈颠婆

【剑骨风】狼烟 黄沙 与人家

我来污染teg啦

这篇文就是单纯借了个人名,其他的设定都是自己乱编的。无能力古风文,双将军X谋士。后期变嘿嘿态文学。大长篇字数两万,微博搜糖某连夜逃跑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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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呼啸着飞过被战火摧残着的沙场,这片焦土上狼烟冉冉起,烈魂不得息!


古榕面色凝重的掀开帅营门帘,里面坐着同样凝重的尘心


“怎么办”古榕抱着柱子抱臂道。尘心叹了口气,摇摇头。


“呵,那当朝皇帝显然要弃着边城,还要白白搭上你我二人性命!”


“先别急,有信来报说今天会有谋士来策划战局。”


“来个屁,摆明了就是让边城失守这事能让那些老狐狸写的好看些,一个谋士能顶个屁用!”

“行了,先去接一下吧”



马车携着黄沙而来,停下后从棚里走出一位年纪轻轻,面孔温润的男子,那男子盈盈地笑着走过来,在尘心和古榕面前七步停下,文质彬彬的行拱手礼。


“草民丁小七,见过两位将军。”


“不必多礼”尘心行抱拳礼,古榕站着没动。


“你就是那个江南才子?一股文弱病劲,住这军营可别嫌冷!”

“小七不怕,因为我们很快就会取得胜利,回家过春节了。”

“搞笑呢”古榕用手肘捅捅尘心“来,尘心,你也笑!”


“有病。”


尘心拍开衣袖上的古榕的手,向前走一步。

“是才子,那就明白军中无戏言的道理。”

“如果两位将军肯听小七的安排,那小七敢以项上人头和家中九族的性命担保,此战必胜。”

丁小七慢条斯理地说着,玉手向前一拱。“希望两位将军明智”


“这…”


尘心和古榕两人互相看看,尘心硬着头皮回话∶


“你可能不清楚我方军营现状,现下大路受冰雪阻碍,别城援军也腾不出兵。驻城军仅有一万人,将军只有我们两位。粮草加上今天还能再撑四日,这一万人中未受伤,又有重甲和兵器的。粗算六千人,敌方重兵压阵两万余人。粮草和兵器充足,大道又未冰封,而且这战场又空阔得很,打不了地形战,我们拿什么打?”小七听后一笑,拱手再行礼,尘心一看他又行礼,也连忙跟着回礼,古榕看这两人礼来礼去的,插进两人中间:


“你俩拜堂呢?”


尘心听后一怒,但忍了。向小七行一礼“外面风凉,我们进营细谈。”



小七手里握着手炉坐在厚毯上,面前的木桌铺满了地图,尘心拿着火钳拨了一下火炉。


“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往南走三里地,那有一处沼泽,沼泽边生长着的怪草,有麻痹人神经的作用,可致人手脚无力,战场空阔,可研磨成粉后可巧借风向使用。”

“这消息可准?”

“不信的话命人来一试便知”

尘心朝古榕一对视,古榕站起身来出去了。

“这主意是好,可我们没有特殊的理由来支持我们这样做。我国要是靠着这样的阴谋诈计才能取得胜利的话。不仅皇帝会怪罪,敌国和他国也会唾弃。这样不明智。”

“所以这便是小七的用场了”

丁小七朝尘心一眨眼,尘心皱起了眉头。

“可你…”

尘心还要再说些什么,丁小七倒先开了口:

“敌军的首领是敌国太子,他并不懂军政,只是想要战争快速胜利来稳固他的太子之位,这人不能杀,但能利用。”

小七端起碗来喝热水,水汽把小七的眼睛虚的看不真切,尘心挺直了腰杆,继续追问:


“如何利用?”

“我有那小太子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小七不说话了,只是笑着看尘心,尘心被这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发毛,终于闭上嘴不再问了。太阳将要落下来时,古榕才率着一队人马回营,每匹马背上都背着一只大包。


“怎么样”尘心牵着马问,古榕一边下马一边说


“还真被那个小子蒙对了,这草劲大的很,我这样身材的人只是舔了一下草根,就差点站不住了。”

尘心看一眼古榕近两米的壮实身材,不咸不淡的说怎么没能毒死你这个没脑子的呢。丁小七又安排人在背风处立一口大锅熬解药,说将士们喝了这药后就不会再种怪草的毒了,给最后一个人递过解药后,丁小七累得弯腰叹出一口浊气,坐在地上还没缓一会儿,就有小兵报告说古将军就要见你,无奈之下只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去了。









“将军”

小七半掀帐帘,古榕应了一声后,小七抬腿进来。看见古榕姿势放浪地坐在主位上,面前一只小桌上摆了两碗酒。


“过来坐”

小七乖巧的跪坐在垫上,古榕眯着眼笑着。


“小兄弟对医药一事很熟啊。”


小七听后一僵,但又迅速缓过来。


“小七爱书,了解的也就多些。”


“嗯嗯。”

古榕撑着脑袋笑着敷衍他,仿佛在说你这理由可真烂,小七看向古榕,古容面上虽嘻嘻哈哈,可那幽黑深邃的瞳孔却看起来比谁都理智。


“我敬你一碗!”


“谢过将军,但是小七不喝酒的。”


“我当然知道。”


古榕还在笑,丁小七错开了他的眼神,微低下头思考下一句话该如何说,却不料古榕突然探过身来。


“宁风致,抬头。”


宁风致听到自己原本的名字后,下意识抬头,却看见古榕的一只大手在他眼前张开,正不解着。眼睛就突然感到一丝刺痛,忙伸手去捂,却不料他的两两只手腕被古榕一只手给困住。古榕坏笑着用剩下的手去摸风致的眼睛,宁风致大睁着眼倒方便了古榕摘他的遮瞳膜。

古榕摘下薄膜后,将膜轻放酒中,甩干指尖的酒液。



宁风致叹了一口气



“嚯,这么标致的一双琉璃眼!你该不会真的就是那个被亲戚武力逼迫下位的原七宝琉璃宗宗主宁风致吧!”

古榕故意这么说,宁风致挣开古榕的手后,冷冷的回道:


“我好歹也是帮将军出谋划策,将军就这般待我?”


“不好说,你安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


古榕坏笑着仰在靠背上,翘起二郎腿晃悠着。

“我方才见你就觉着面熟,待我知道你精通医药之后我就起了疑心。行事还总这么文邹邹的,我就忽然想到了以礼和医药著称的七宝琉璃宗,还有你这不经常清洗,已经浊了的瞳膜。”

古榕一边说,一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聂子和棉布,用聂子轻夹起膜在酒里涮涮,清透的酒也被染上污浊,古榕把清洗好的膜放在棉布上阴干。


“喏,拿去用吧,你也真是心大,不怕被这脏瞳膜弄瞎了眼睛。”

“唔,谢谢…”



风致接过瞳膜后带好,古榕就长叹一声“可惜了我这两碗好酒哇…”是那种有意无意的说。


“闻将军一席话,便明白将军是明理人,那风致便挑开天窗说明话,这场战争结束后,两位愿不愿意跟风致走?”


“你凭什么觉着去你那儿能比得上呆在皇帝身边更安逸?再说了,你现在又不是宗主,你还被你的那些亲戚追杀着呢。”


“将军也不过混口饭吃,去哪吃不一样?再说,将军真心甘情愿一辈子戍守边疆?”


风致幽幽的说着古榕听后一愣。


“你说的不错,我跟尘心江湖出身。去皇帝老子那儿当将军,确实只为混口饭吃,没想到这宫斗都宫斗到军营里了,我二人毫无背景又无人拉拢,然后就被不知道哪个老狐狸抹了身份去了这边疆。说实话,这种禁锢着人行为的活,我有点烦了。”

宁风致还想说些什么,战鼓忽然响起,古榕猛地站起。



“你自己找个地方躲好,有敌袭!”



古榕冲出营帐,尘心也赶了过来

“北门有敌方夜行者,被我发现。人数不多,但带了火和油。”

“放箭,射死他”

“不可!这样会会浪费大量箭矢,灭了篝火后放狼烟,把马身上的绳给撤了,再挑几个嗓门大的将士边抽马边学狼嚎。”

“你小子咸菜缸里长大的?!馊主意真多!好,就这么干!尘心,你保护好他,我去组织。”

古榕夺过尘心腰间的长剑,挂在自己腰上。翻身上马后一拉疆绳就去前线了,尘心啧了一声后拉着风致想带他去营后,结果风致不愿。



“你带我去城墙,越快越好!”

风致反手抓住尘心,着了急的吼。

“现在?”

“对!十万火急!”



尘心听了后皱眉把抱起,他轻功上马,风致还没缓过魂来,人就已经被环在马背上快到城墙了,宁风致摸摸自己胸口虚虚的说:


“厉害……”



尘心没说话,在风致背后执疆绳。他的白发在身后飞快的摆动,风致第一次骑快马,脸色有点发白的靠在尘心的胸甲前,脑子里全是马蹄声。

“到了。”

尘心又猛地一拉疆绳,马嘶吼着扬起前蹄,连马都没怎么骑过的风致哪里夹的动马腹,只好慌张的抱住了尘心的胳膊。

“你竟然没骑过马?”尘心略带嫌弃的抽出胳膊,又把风致扛在肩上。宁风志那句“我年龄尚小还没有骑过会低空飞行的马”还没说出口,一阵天旋地转后,宁风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草地和尘心的靴后跟,耳边传来尘心的提气声,风致大睁起眼挣扎道:



“你该不是要轻功飞上!…啊啊啊啊—————!!!”

“你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可是——三十多米高的城墙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风致被颠的说不出整话,他的手乱摆着不知道往哪抓,什么礼仪规表的他已经全忘了,只顾着乱喊乱抓。

“安分点,再乱动直接扔你上去。”

尘心立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偏头咬牙说。

“嗯嗯嗯!”

宁风致用手捂着嘴疯狂点头,尘心看了他一眼再提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两分钟扛人飞三十米的尘心站在城墙上,丢垃圾似的把人扔地上。风致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他的发冠不知道摔哪去了,棕发披在身上,衣服也有些散,活脱脱的一副被欺凌了的美人相,可尘心不领情,还骂他比姑娘都娇惯,又一边把人扶起来整理衣服。

风致腿软的靠在尘心怀里喘了几口气后,推开了尘心的胳膊,走两步到了墙边,双手扶着石壁往远处敌营看。

“将军,太子最近一次大规模进攻是什么时候?”

“一天前的正午,共有一万三千人进攻,我方全力防御,敌方折了六千,然后撤了。”

“你们拿什么防的?”

“滚石、箭矢、热油、火,和命。”

宁风致点点头,他双手撑在跟他齐腰高的石凸上,看向北门正在发生的战争,一个一个小点纠缠在一起,有的小点动着动着就不动了。他叹了口气,又问:


“敌方将军共有几位?”

“五位,皆是老将”

“太子什么时候来的?”

“一周前两天”

“将军有何打算?”


尘心愣了愣,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想必将军也有过佳略,只不过随着时间和战况的推移,无法生效罢了。”

“是…你说的没错。”尘心眉头笼起一丝阴郁“我们已经做好失城身死的打算了。”


“那再好不过。”


宁风致回过头来,他淡淡的开口:

“把伤员和残员集合起来,组成一支三千人的敢死队,再把所有的箭矢都准备好,上面挂着怪草粉,把绳口系松些,把火和油都留给敢死队,敢死队分为两队,共发起两次敌袭,明白了吗?”

“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起码给我一个让我值得这么做的理由。”


风致没搭理他,自顾自的看星星摸石壁,还伸手抓风玩。许久风致才笑盈盈地说知道了,我们回去吧。

尘心又带着风致直直跳下去,骑了马就回军营了。


“你们俩背着我偷|情去了?”

刚回军营,古榕满脸不高兴的看宁风致披头散发的靠在尘心怀里。他刚杀完人回来,硬甲上还沾着血,身上还有没散尽的戾气。

“没有,我们去城墙看敌情去了,谢谢。”

宁风致扶着古榕伸过来的胳膊下马,把乱发笼在耳后。


“我剑呢”尘心面无表情地朝古榕伸手。

“剑?你是挺贱的,我把剑插人脑门上忘拔下来了。”

古榕无赖道,尘心听了抬脚就踹,古榕没来得及躲,被踹的身形一斜,一晃步站离尘心两米开外的地方了。


“你发什么狗疯!说你贱,你还真犯贱了,有病吧!

你那剑我擦好塞你被窝里了!”


尘心气定神闲的拍拍裤腿

“谁先犯贱我不说。”


“好了,两位将军。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晚夜深来小七帐里,我把所有的计划都告诉将军们。”

“死马当活马医,你且安排吧,我们去队里整理军状了,过会儿就去。”

古榕摆摆手,拉着尘心走了。



“我说剑人啊,你真放心把军政交给他,不害怕他背后捅你刀子?”

“他没道理这么做,而且我们也没有办法力挽狂澜”

“哦?你这么了解他?”

尘心停下脚脚步,有些冷淡的开口:

“你想问什么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套我话,我又不瞒你,何必这么做。”

古榕摇头笑笑,喉结滚动一下,斟酌的开口。

“你还想当将军吗?”

“不想了”

尘心斩钉截铁的回答,又带着丝虚心说

“其实我并不会布阵作战,只会自己杀人罢了…”

“我也是…”

古榕摸摸鼻子,心里懊悔着当初怎么就一时上头拉着尘心就进宫自荐武将了呢。

“江湖粗人,哪能知晓兵法之妙用?”

尘心自嘲着说,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别狗叫啊,当时宗门混战平分江湖的时候,是谁一剑差点砍死了前来抛橄榄枝的武魂殿差人。”

尘心自知理亏不说话了。


“行了,让你想出路还不如踹两脚路边野狗听他叫,你凉快去吧。”

尘心拧着眉毛

“我不至于…”

“你至于!”

“行吧,那我不管了,你动脑子我出力,行了吧。”






夜深,两人来到风致帐里,风致单穿寝衣披件外套,端坐在桌前看书。

“看的啥?”

古榕凑过去看看,刚扫了一眼人就僵住了。

“你没看错,就是春丨宫丨图。”

丁小七没抬头,他合上书后走过一片空地,朝尘心和古榕跪下,又磕头,没起身。



“你,你这是干嘛啊!?”



尘心和古榕连忙避开,弯腰就要扶他,小七没动。


“将军,先听我说。”


丁小七声音闷闷的,古榕听了后大致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于是就把尘心拉到小七跟前,拍拍尘心肩膀,自己去一边翻春l宫`图了。

“请将军赎罪,在下原名宁风致,本是一宗之主。后遭遇变故流落至此,无意之中才打听到两位将军。风致自知品行不高,所想之计更是污秽下流,那敌国太子只爱身体构造特殊的男人,恰好风致就是这样的人,所以风致所给计谋就是只身犯险后巧用药物麻痹大军,那太子即使被阴了也不敢声张,定会碍于面子压事不谈,还会替我们想到一个更好的说辞。风致不才,请将军三思。”


“我明白了”尘心蹲下身,把风致的头抬起来,锐利的如鹰般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说,你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太子癖好有损国威的证明,这样既然我方用毒气这种下流的方式,太子也不会提出抗议,反而会出于面子自行想好战败的说辞,对吗?”


“对…”


尘心又看一眼古榕,古榕没动,于是尘心又继续说:

“这计谋虽是下流,但我方困城已久也实属无奈,我答应了,不过你该如何成功近太子身,又该如何安全脱身?”

“风致会装成贪生怕死的逃兵,供出我方军秘。只瞒怪草一事,其余全部出口,请将军理解。”

“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此战胜了,你要什么奖赏?”

风致听了这句话后,又直直的磕下去。

“风致贪心,想要二位成为风致的人,只听从风致的命令,帮风致夺回宗主之位后,再与风致分手。”


“我们两个当你妻子?!”


传统内敛的尘心的认知受到了剧烈冲击,他脸上写满了复杂,略微疑问的看向古榕,古榕应了话。

“说是妻子,不如说是监护人,你们宗门的内部人员皆为阴阳双驱,更是世上少有的滋补之身,习武之人,用了之后便能增肌助骨,内力大盛,可你们的滋补功效只能许给一人。你…”

“不都是这样的,风致是直系后人能力自然也大些,能做到三人合修…”

宁风致的脸有些发烫,他跪伏着身体,把自己缩成个鹌鹑,古榕叹了一口气后走过来,强硬地把人扯起来。

“既然是互帮互助,互不相欠的,又为何损其自尊,行此大礼?”

“金钱、地位、财富,这些风致现在都给不了。风致能给两位的,便只有这自尊了。”

古榕听后哈哈一笑,一拍大腿道:

“好!好一个以礼著称的七宝琉璃宗!好一个细致入微的宁风致!我古榕,这辈子就是为了金钱和美人活着,如遇此极品,又何乐而不为呢?”又转身对尘心说“你怎么想?”


“我…”


尘心自认为自己活着是为了逍遥自在,替父抱仇。 也是为了传播自己所创的剑法,他也曾想过自己的结局,无一都是随便老死在什么地方,关键他没想到要娶妻生子,现下好朋友问他要不要共享一个老婆时,尘心确实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可他又转念一想,今晚上要是不答应,以后他和他多年的搭档也就散了,两人搭档闯江湖还如此狼狈,要是只剩下一个人,他又该以何种姿态存活?

尘心看了一眼风致,又看了一眼古榕,尘心突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不就是三人行?不就是三个男的谈恋爱?不就是先婚后爱?于是他朝风致淡淡的开口道:

“好,我答应你。”


“挺好,一晚三个人,两个都是处,尘心,你一边看春宫图去,把我画出来的地方记好,我也成人之美,处子配处/女

/穴,这后面的嘛,就是我的了,也包括这张小嘴。”



古榕俯下身子伸手揽住风致的腰,手捏着风致的下巴亲上去。风致“唔”了一声,脸红的伸手揽住古榕的脖子。古榕吻着他顺手滚到床上,三下五除扒了风致的衣服,吹着口哨揉捏着风致白滑柔腻的大腿。

风致的身子骨很美,纤细修长,尤其是骨感和肉感和谐并存的肩颈和腰肢,泛着柔光的曲线优美且流畅,令人见了就爱不释手,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几枚烙吻,又兴许是阴阳人的缘故,风致的体毛很少,皮肤更是粉白光洁,更不必说那立在胸口 比寻常男人大一点,粉一点的小小乳丨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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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心吻了一下风致的发顶,就抱着风致去清洗了。古榕收起风致的瞳膜,对着瞳膜若有所思。








古榕再次回到风致帐前,发现尘心抱着剑靠在帐外的柱子上闭目养神。古榕不解的开口:

“你怎么不进去抱着你的小老婆一块睡?”

尘心没睁开眼,他伸出手腕,骨骼坚硬的左手腕上,凭空出现一道琉璃目刺青。

“哦,这个呀,这个就类似于绑定关系后的证明。喏,你看,我也有。”

古榕也伸出手腕,右手腕上也有一道琉璃目刺青。


“我现在有一点乱。”

尘心睁开眼神情清冷的很,他站直了身。


“作战计划只有大概,未来要帮宁风致做什么也不清楚,而且今天刚结成的夫妻关系,明天就要送给敌人…还有我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喜欢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只拿我们当临时合作的伙伴。事了之后就别离。”


古榕听了这话后,也站直了身。高高束起的黑发随随夜风轻轻飘动,夜深硬甲凉,也寒了月下人的心。


“总之,我们需要胜利来摆脱朝廷束缚,然后,宁风致事前就说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其次我们要做的事肯定是宁风致已经规划完善的,最后…”

古榕顿了顿,用坚定的眼神凝视着尘心的双眼。


“我们只为自己而活。”


“哼,听君一席话,如同听废话。”


尘心略带些嫌弃的看他。“我还不清楚自己要干什么?”

“哦?那你刚才的那番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春天到了,有人的恋爱心思按耐不住了?”

尘心没理他,把剑挂在腰上。


“我累了,前半夜你守着军营,后半夜我守,我歇息去了。”


“快滚回去陪睡吧”


“古容从地上拾起一缕黄土扔向他,尘心看都不看的,就用掌风吹到古榕脸上,扬长而去了。






风致再次醒来,是在尘心帐里,他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手抚上隐隐作痛的头,他眯着眼看空荡荡的床,突然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他发狠的踹了两脚被窝,囤积了一晚上的热气被散开,冻得风致瑟缩一下,也彻底灭了宁风致的旖旎心思。


“两位将军还真是,公私分明啊……”







营地外,空地上,古榕和尘心两人相对坐在石头上,地上有一片古榕用木棍划出来的痕迹。


“明白了,可你…”


尘心紧盯着痕迹看,剑眉紧紧皱着,面露难色。


“没事儿,我大公无私。”


古榕无所谓的拿木棍划拉黄土,气氛有些沉重,古榕伸了个懒腰。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动作快点的话,说不定会有转机。”

古榕见尘心还在思考,站起来拍拍他的肩。




“急及之策,必有生死,弃将保帅,天经地义。”




尘心闻言叹了口气,他也站起身朝古榕伸拳。


“保重,我会尽快回来的。”


古榕咧嘴一笑,动作轻快的与尘心对拳。


“你一定要护好宁风致。”


尘心点头,用拳头顶了一下古榕的拳头。


“来世若有缘,三人共赴黄泉路。”


古榕笑着吹马哨,一匹黑马飞奔而来,黑马正处壮年,肌肉膨发有力,毛发光泽发亮,尘心扶着马鞍上马,古榕一扬马鞭,黑马打个响鼻。


“带着我的马,替我伴风致!”








“嘶…”


宁风致看了一眼被热水烫伤的手,心里总是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自他醒后都到正午了,还是没见着个人影,也没留下什么字条。他问过百夫长,百夫长说将军去巡营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风致无奈之下只好提笔将精准的战术写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风致刚写没几个字,古榕就吹着口哨进来了,他吊儿郎当的围着风致走来走去,还伸手逗风致玩。


“大敌当前,将军还有闲心玩闹。”


“干嘛呀?看看都不行,真小气。”


风致叹了口气,伸手搭上古榕放在椅背上的手。


“尘将军呢?”


“他巡营去了,明后天的回来。”


风致听后一皱眉


 “要是有敌袭怎么办?”


“尘心的武功是比我高,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啊。”


“我可没这意思。”风致转过头来,面朝古榕,他眼角含笑:“我的意思是如今战事吃紧,昨日也是商量好,今日探讨战术的。怎么尘将军又去巡边营去了?”


“小狐狸精!”


古榕用手指刮了一下风致的鼻尖,“别紧张,尘心就是块木头,计谋什么的交给你我来就好。再说了。”


古榕收了嬉笑,有些沉重的说:“虽然这儿是主营,但边城还有几处较偏远的军寨,天高皇帝远的,我怕会生事端,就算平安无事的话,也可以再团一下军队,能多一兵是一兵嘛。”


“是风致草率了,古将军心细,风致不及。”


风致听了这话,也信了。他放下心中疑虑,又转过身拿起了笔,古榕就坐在他身边,时不时的向风致提出对策,风致仔细一思虑之后就誊写下来,不出两柱香,最后的战略也完成了。风致拢起袖口收起笔,朝古榕笑笑。


“古将军当真江湖粗人,不会写字?”


“是,我大字不识几个…甚至连怎么握笔都不知道,只凭着手劲乱抓。”


“啊,也是。将军半生江湖半生武将,确实用不到笔墨。”


“那我都入赘你们宗了,是不是也要能书能画?所以小先生,你教我好不好?”


“好啊,等回宗的路上,我慢慢教你。“




古榕笑着摸了一下风致的头,说好,我等着。





“我们去组敢死队吧。”



风致跟着古榕来到军营,军队正在练习刀法,古榕猛击两下战鼓,军队迅速排列成一个一个的小方队,古榕身披铠甲,面色庄重,他扫视一眼军队后中气十足的开口:


“敌人汤汤犯我帝国疆土!大敌当前,精忠报国!可谓是尽显我大国男儿本色!可现下困城已久,敌军又来势汹汹,幸好有丁谋士出谋划策,诸位!最后的战争已经打响,我需要组成一队三千人的敢死队,有没有人首当其冲,以身报国!”


底下的军队窃窃私语着什么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举着大刀报我愿意,古榕清了一下喉咙后,又说:


“请各位放心,以身报国后皆会赏烈士陵墓。家里有亲人的,会给予三年的帮扶与赏金,家无亲人的,会以你本人名号做慈善活动,以长阴德。”


“我!“

“我来!”

“也算我一个!”  ……



宁风致给前来报名的将士一个个审查后誊抄姓名,这一忙便到了天黑,战士们自行搭了篝火,说要给兄弟们送行。古榕不好推决,只好说别触了军规就行。



篝火烧的壮大,战士以茶水代酒,欢唱军歌,毫无音律,全是感情,火把人的脸暖得通红,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你搭着我肩膀,我揽着你的腰,抱得紧紧的,随着节奏乱晃,宁风致揣着手,站在篝火旁,看着其乐融融的场面,也在看古榕坐在士兵堆里,泛着泪花在大笑。


宁风致忽地想起父母都在时的童年时光,在记忆里,父亲会把自己抱在腿上读书,母亲会拉着自己的手去马场摸刚出生的小马驹,在那个时间段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歇斯底里,亲戚和睦,宗门兴旺,国泰民安。

风致叹口了口长长的气,明天,明天就要把自己送给敌人渎玩,以一种耻辱的方式来换回胜利的可能,风致有的时候也在晃神,思考着自己到底值不值得这么做。


可是我们都是走投无路的人了,相伴相死也都无所谓了吧?


风致远眺着江南发呆,不知什么时候,肩上一重,古榕把披风裹在自己身上。


“天黑风凉了,当心别受寒。”


风致顺手拢了一下披风,嘲笑了一下。


“不会的。”


风致又看了一眼江南的方向,想起自己的亲叔叔提刀把自己赶出宗门的场景,面无表情的开口:


“因为风致没有心了”


“别气馁,你现在有我们帮你撑腰呢。”


古榕抱起风致,风致有些害羞的别过脸,埋在古榕胸前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古榕抱着风致来到一处背风的空地,还能依稀听到将士们的欢唱。



“坐”


风致坐在古榕的披风上,有些拘谨地攥紧了拳,古榕也靠着他坐下,长舒一口气。


“你知道吗?我是被遗弃了的孤儿,母亲是青楼里的妓女,父亲都不知道是谁。他们见我会说话了,就把我丢在野外,在野外我万幸遇到尘心和他父亲在云游江湖,他们救了我,给了我吃的,还教我武功,可到后来,尘心父亲被仇家围起来杀了,千刀万剐的,不成个人形。我和尘心就躲在石头缝里,眼睁睁的看。自那以后,尘心就不怎么说话了,也不爱笑了,他把他父亲的剑捡了回来,每天的日常就只有练剑了。”



宁风致听了这话,安抚性的抚上古榕的手,他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就坐在漫漫长夜里,并肩看星辰。



“你怕不怕”


过了好久,古榕才开了口。


“不怕,无所谓了,我被赶出宗,就是因为我太单纯了,没有看出亲戚的恶臭嘴脸。”


“当真不怕?”


“当真不怕!”


古榕无奈的摇头,“要是我怕呢?还有尘心…”


“我……”


风致又不说话了,他低下头闭上眼听风声。风声渐行渐远,好像在呼唤,又好像在别离。


“对不起……”


宁风致的道歉混在风里,不知道会随着风传进谁耳里。











天亮了,天很蓝,天又黑了,夜色很沉。


宁风致收拾好自己,随着身上装满了火种和油的敢死队趁夜色去袭击敌营,他们装成巡逻的军队,一点一点靠近敌军的领地,很快敌军军号就响了,乌央央的一群兵嘶吼着冲出,敢死队们奋力冲进敌营,随着焦火消失了。

风致一身青蓝衫惹眼的很,他哭喊着说自己不是战士,不要杀我,我是军师,随后他就被打昏了头,不知道被谁拖走了。



风致是被冷水泼醒的,他闷哼出声,一双琉璃眼楚楚可怜的看着前方端坐着的太子。太子一身金纹红袍。雍容大气,只是那道眼尾高挑,眼角尖锐的狐狸眼散发着丝丝阴气。


“你是谁?你干什么!放开我!”


风致挣扎着大喊,铁链拴在身上生疼。风致咬牙拼命的挣扎,却不料被束得更紧,太子手指一抬,旁边的兵就把风致吊起来。


“你就是对面的军师?细皮嫩肉的,难怪我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你们将军。”

太子站起身来,用扇骨挑起风致的下巴,细细赏看一番,又撕了风致的袖子。


“呵,我家军师都能舞大刀,你这能提起二两黄土吗?”


太子的眼神粘在风致形状良好的肩头上,扇骨从小臂一路滑到脖颈,太子眼神暗了暗,碍于身份,只好央央站远了身。


“我一个献计的,要武力有何用?”

风致不服的大喊。


“啪!”


太子一记耳光甩在风致脸上后,又用手帕擦手。风致不说话了,瞪着琉璃眼看他。




“别弄死了,也别弄残了,没力气了之后清洗干净了,送我房里,明白了吧。”


“明白!”



随后太子就走了,敌人眼里冒着光的涌来,把宁风致的衣服全给扒了,白玉般的身体在阴冷的牢房里瑟瑟发抖,风致紧闭上了眼。


“我靠,你男的女的?!”


敌人混着口音的话,令风致无语,他偏过头,奶棕色发丝缓缓拂到面上。


“我劝你们别碰我,因为你们首领还没有玩腻我。”


敌人听了后果真呆愣住了,他们操着方言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风致安静的听着,阴冷的风吹的风致受不了,可他的身体被锁链拴着大开着,根本缩不起来。


“我要是冻死了,你们还是会掉脑袋。”


为首的人听了甩手又给了风致一记耳光,实打实的武人力度,风致的嘴角破了,脸上也出现了擦痕。


“冻?多打几下不就暖和了!你的身体我们不敢碰,但揍你还是可以的,兄弟们,给我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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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那群敌兵们才放开他,随便弄几盆凉水,从头冲到脚后才把他交给丫鬟们细洗,风致被捆住手脚,浸在半凉的盆里,脸庞发紫,嘴唇煞白。


那群女人用手细细清洗过风致的身体,给他撒上香水,又给他系肚兜,穿薄纱。


风致的头无力地垂着,露出脆弱的脖颈,苍白发青的肤色也应了风致面呈死灰的脸。




他被人系上了项圈,项圈上还有一个铃铛。





风致再次看到太子是在太子房室里,这里很暖和,三处火炉点在室里,檀木桌上还点着熏香。


太子身披红袍,斜倚在金玉榻上,手撑着头,眯着狐狸眼,打量风致薄纱下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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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别逼我抽你!”


“你本是一国名将,现下俘获了敌国军师,不但不严打拷问军情,还只在乎淫丨乐,甚至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去打造这奢华的行宫,你就算胜了,也会被将士们唾弃。”风致不咸不淡的激他


“将军?老子是太子,是下一任国君!”


太子收了懒散,把烟斗放在桌上,他身材高大,发冠高高束在头上,不怒自威,他气场强大的走向风致伸手抓住风致的项圈,把人提到脸前。



“你有什么资格敢这么跟我说话?难道你们国家的军师脑子里面全是兵法?一点礼仪也不曾有过?你不过是我新收的一条母|狗,我想怎么作贱你就怎么作贱你。我不过是看你上有几分姿色才愿跟你说几句话,你还真拿自己当人物了。换成寻常男人,我cao完之后便杀了。”



风致装作害怕的样子,眼里噙满了泪,湿漉漉的琉璃目不停的发着颤,太子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随后拽着风致的项圈,把人拖到金玉榻上,风致的膝盖狠狠地磕在床沿上,膝盖上还有被打出来的淤青。


风致“嘶”了一声,太子听了,嘴角勾了一丝笑。


“叫的还挺好听的,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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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将士的慌张的声音。

“敌军将领率一千余人来攻打我城了!”


“一千人?还是将军亲带?”


太子紧皱起眉头,他捏起风致的下巴。


“这是什么意思?着急来送死了?”

“我不知道…”


宁风致听了之后,脑子“嗡”的一声空白了,为什么?为什么?!尘心和古榕不仅不按计划行事,还要干这么愚蠢的事???



“我只知道,我们困城已久,粮草不足,我们计划着派快兵使用油火打乱军队,趁乱拼死一搏…”


“传令下去,把他们引入深坑埋伏!乱箭活埋了他们!”


“是!”


门口的脚步声渐远了,宁风致眼里的光也不见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直直的躺在床上不动了。


不管古榕想出什么样的计划,也都无所谓了。


古榕率着敢死队面容冷静的策马狂飙,看着越来越近的陷阱笑出了声。












“尘心,我想了好久,我不想让风致进敌营。”



与风致结合完的那天晚上,古榕抹干净脸上的黄沙后有些懊恼的开口,走在半路上的尘心突然停下来,他侧过身。


“你动心了。”


古榕摇摇头“他品行端正,相貌良好。且足智多谋,又能书会画的。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我古榕凭什么不能爱?”


尘心转过身来,他从身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仔细抚摸着剑身。


“家父曾说,你的爱人有难,你就要毫无保留的去保护她,哪怕是献出自己的生命,因为你爱她,也因为你是一个男人。”


尘心皱了一下眉,“看来我爹没想到我会和男人在一起啊。”


古榕正伤感着,听到尘心这话,直接笑喷出声,他捂住了嘴,肩膀耸得老快。


“好了,别笑了。”


尘心把剑又放回背后,他折回身站到古榕身边。

“我也不想把风致拱手送给敌人。”


“哟,这还是那个不杀尽杀父仇人,誓不儿女情长的尘心吗?”


“我给自己定的准则是为了督促我前进,如果一味追求标准,那么我这一生,又会失去多少珍贵的东西呢?”


“所以” 尘心说 “你的计划加上我。”


“我的计划会死人,你愿不愿意?”


“死,活。不是我们每天都在经历的事情吗?”


“好,坐下来,我和你细细的说。”


尘心和古榕相对坐下,古榕随手折了一只木棍。



“我们在东边,敌军在西边。现下正值冬季,刮东北风,这是个半包围的盆地,四面州山全在我方,山外就是我国的村落和军寨,敌方大道为盆地入山口 有且只有那一条路通畅,敌方人数虽有两万余人,可按这葫芦形的山口,我敢打包票,这两万余人不全都在军营。所以…”



“所以要在我方大部分精兵埋伏在山上的基础上,先有人正面吸引火力,卖惨卖死,再趁机率兵切断敌方联系,把太子围起来,以太子令将军撤兵。”


“对,也不完全对。”


古榕用木棍划了几下地面。


“你看啊,我们现在只有六千精兵,他们肯定比我们富有的多,所以我需要你三日内翻过山丘去集合山外士兵。”


“不必这么麻烦。”尘心打断他。“直接去临边的友寨,就说我们要生擒敌国太子,他们必会派兵来平分战功。”



“好主意!”古榕一拍手,“我怎么没想到?还有你是不是背着我吃鱼了?”


“背着你多吃了二两白藕,现在心眼比你多。”


尘心翻了个白眼说


“哈哈哈,继续继续!”



“所以那么大致思路就是这样了,你现在率五千精兵先埋伏在山脚附近,安排妥当后留下几个有脑子的百夫长代为将军,随后你再前往友寨去索要将士和兵器。从小路走,包围敌方要道,这时的风致已经进营了,所以将领和太子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风致身上,这时,我们就开始总攻。我率敢死队正面迎战直落敌人的陷阱,放松他们的戒备,让他们不必过于紧张的与外界军队报信,方便了包围要道的士兵们,切断他们与外界的联系,我落入陷阱后,迅速燃放烟花,以烟花为信。重弓绑上怪草粉放箭,我用毒气包围敌军正前方,你用重兵包敌军后方,随后一举拿下太子,逼迫万军撤退。”



“完美!就是这个意思!”


古榕顿了顿,又说:“可带兵入埋伏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


“别逞强,你武功比不上我好,坑内肯定设有尖刺重毒,你落下去必死。我说不定还会有一线生机,再说了,你不是说过会死人。”


“我的意思是,我们中得留下武功最好的来护住宁风致重登宗主位,古榕苦笑一声,“别忘了宁风致是因为什么找上的我们。”


尘心陷入了沉默






古榕看着近在眼前的陷阱,他的余光能瞄到敌人头盔下藏不住的奸笑,他一扬马鞭直直落入陷阱,他在空中挣扎着转身,想要燃放烟花。


“什么?”


古榕看见坑底竟然没有尖刺,他调整身形,稳稳落入坑底,手里紧握烟火把,追随着他的士兵也纷纷落入坑底,古榕把马杀了扑在坑底。护住了好些人的性命。


古榕攥着烟火把听见自己的声音对自己说:

仔细观察,冷静冷静你的脑子,你能活下去!


古榕看了一眼漫天的剑雨,丝毫不惧,先燃了烟花,随后提气,踩着坑壁突出的石块飞身而上,伸手抓住一把箭矢折断后做简单的掩护,只护要害。


箭矢带着破空声狠狠刺进古榕身体,血肉瞬间横飞,古榕无视了身上溅出的血沫,咬紧了牙关,拼上全力到达坑顶。古榕站上了地面,他咳出一口鲜血,身前身后共插了五把长箭。他站不住身,踉跄几步跪下,吸着气拔出长刀,把刀鞘插进地面,颤抖着手解开腰间挂着的长绳,牢牢的系在刀鞘上,随后把绳子甩进深坑。



古榕撑着膝盖站起身,他又喷出一口鲜血,腥红着眼挤出最后一丝力气,紧握住刀柄,然后把刀高高举起。


   “杀!!!!”




这一声吼的悲壮,也吼的山岳齐震!


总攻已经发起,瞬时兵声马声怒吼声不绝于耳,尘心白发银甲冲出敌围,所到之处片甲不留!直冲太子而去,太子招架不住,两三下就被绑到高高的瞭望台上。



古榕最后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面孔惊恐到峥狞的太子。终是站不住身,闭上了眼,像断了线的风筝,倒了。





在古榕即将落地的那一瞬间,一双手撑住了他,这双细瘦的手腕拼命的护住他,又一边为他做紧急的处理。


“古榕!古榕!!是我啊!!你睁开眼看我一眼啊!我是风致!别睡,我能救你!!!”


宁风致趁乱挣开链子,披了件衣服就冲了出去,幸好当时怪草粉已经生了效,他连滚带爬的朝土坑飞奔,他看见古榕迎着箭雨艰难地爬出土坑,心都要碎了。万幸的是他赶上了,尘心也驾着一辆马车朝古榕飞奔。


“带他上车去太子行宫!那里有药,我能救他!”


风致朝赶来的尘心喊,尘心动作迅速的带两人进马车,风致捂着古榕汩汩流血的伤口,冷静沉着的分析古榕的伤和思考着医疗的措施,越混乱的环境越能让风致冷静。



下了马车,尘心快步把古榕放到床上,风致去拿了药箱,尘心扒了古榕的衣服,露出骇人的伤口,尘心面色不忍地放缓了动作,可皮肉到底粘在衣服上,尘心只好咬紧牙关将衣服用刀迅速的割下。


“我靠,我他妈这么命大…”


古榕被痛醒了,他苍白着脸用气声说着。


“你别说话,有我在,你死不了。”


风致先用银针稳住古榕几处命脉,接着又拿出消了毒的小刀,挖掉坏死的皮肉筋和碎了的骨。




“疼!疼!疼!!!!!啊!!!!!卧槽!!!!!”



古榕还想装男子气概,结果被疼得受不住,直接喊了出来。


“该!就该疼死你这个不在乎自己生命,又只会逞强的大混蛋!!!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风致咆哮着,他眼里蓄了泪,又不敢让泪落下,因为眼下是古榕血肉模糊的伤口,眼泪会让古榕更痛苦。



“我舍不得你冒险…


古榕看着风致虚弱的说了一声,尘心摇着头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古榕,把缠了绷带的手臂伸到古榕嘴边。


“你,手…”


尘心听了后,迅速解开绷带给古荣看他没有受伤的手臂,古榕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尘心伸过手臂,古榕张嘴就咬,几下就咬的淤青流血。尘心见了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然后用余下的手臂帮风致拿物品。风致手上又轻又快的固定好骨板,又缝合好伤口。


这一战把古榕伤的真是不轻,不过好在古榕的身子比风致想象的结实多了,养上六个月就是原来咋咋呼呼的古榕了,等风致打完最后一个结,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外面的喧闹已经停了,风致疲惫的避开古榕的伤口,抹着泪花趴在古榕胸口侧耳听他不是很强烈的心跳。






“我太着急了,我没想到你会出此下策,我好担心你…我害怕我万一医术不精湛,你就在我手下没命了。”


风致伸出手指在古榕完好的锁骨上轻点 ,泪眼汪汪的撒娇着道歉。


“没事,我也没打算死在你眼前。”


“你还敢贫嘴!”


风致扶着尘心撑起身来,伸手抓住古榕的嘴皮子扯得老长老长。


“哇,谋杀亲夫啊。”



古榕一动不动的让风致抓,虽然说他现在也没有了力气。风致哼了一声,又放开了,还嫌弃地把手指上的口水全抹到古榕身上。







“他说的是真的,他想用命换你的安全,”


尘心扶着风致火上浇油,幸灾乐祸。没想到风致转过身来,伸手捏住了自己的脸,来回的掐。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是你们两个串通好的!”


风致嘟着嘴,用葱白的指尖来来回回的对尘心那张万年面瘫脸又揉又掐,把尘心平时不苟言笑的脸捏出滑稽的表情。


这次轮到古榕用沙哑的气声疯狂嘲笑,他说剑人啊,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到这么大都没见过你有这么精彩的表情啊!尘心努力在风致手下翻了个白眼。



“哈哈…”

风致被他们逗笑了,他有点虚弱的晃了晃身形,被尘心及时抱住了。


“你也是,你看看你这一身伤,这两天你也应该没吃也没喝吧,刚才又耗费了这么多心神。”


“对不起…”


“你们两个先休息吧,我给你们熬粥倒水。”


尘心把风致放在古榕身边刮了一下风致的鼻尖,又给两人盖上被子。


“谢谢妈妈!”

古榕连忙咧着嘴贫。


“滚蛋”尘心也嘴角含着笑。


等尘心再回来的时候,两人头挨着头,互相靠着睡得正香,尘心轻轻的笑着把粥盖上保温罩放在桌上,也一同躺进去了。


白粥的清香,融化了所有的血腥味,风停了,天也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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